第10章(1 / 2)

硬挺的乳尖摩擦着,她圈着他的脖颈,被情欲支配着,叫破了音。

沈梨白没有过其他男人,但看过片,时杳的床技绝对是上流。

也是在她身上练出来的。

他熟知她的敏感点,次次往那处顶,似乎真想要她的命。

带来的便是灭顶的,致命的欢愉。

如果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犯罪,那么她邀他入局时,他是自愿选择了接受,成为共犯。

一同等待审判。

最后,沈梨白喷出一大波水液,花穴拼命收缩,夹得他终于忍不住,卡在她的宫口处,射出一大股浓精。

酒精的效力没退,加上过于久违的激烈性爱,使她感到头晕,伏在他肩上,半昏半困地阖眼。

后来,被他抱进浴室冲洗,又放到床上的事,她就记不太清楚了。

沈梨白次日早上醒来,才动了一下,下体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花唇磨得有些红肿,没破皮,胸口、腰肢、臀瓣,遍布未消的红印,其他倒还好。

这张双人床很大,一米八乘两米的尺寸,可看旁边的整洁程度,昨晚时杳没睡在床上。

沈梨白趿起拖鞋下楼。

他在厨房做早餐,浓郁的香气飘来。

分手以前,她一直觉得时杳是一位上流情人。长得高大帅气不说,体贴温柔,会做饭,做家务,有知识涵养,床上功夫还好。

唯一的缺点,他是聋哑人。

当初是沈梨白追的他,完全没考虑过,他的残疾对她的爱情有什么阻碍。

才十七岁的年纪,又本就是我行我素的性子,立定决心后,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把他追到手,却不料被他甩了。

说实话,她自尊心挺受打击的,何况他还说那样的话。

都说,好的前任,应该是死的状态,她也一直当他死了,可昨天自己勾引他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果然是色字当头一把刀,男女都不例外。

时杳听不到她的脚步声,但他第六感灵敏,除了沉浸做事时,她注视他超过两分钟,他就察觉得到。

情潮退却,白日的他,又是一副清清冷冷的表情。

他朝她比划手语:吃完再走。

很简单的动作,她能看懂。

她看他两秒,说:“我先去洗漱。”

沈梨白出来时,他端出两份肉酱拌面,有一碗放了很多香菜,还有一碟剥好的橙子。

她不爱切开那种,觉得汁水会弄得满手都是,她懒得剥,过去总使唤他。

这人实在奇怪,表现冷淡,可做的桩桩件件,又像对她念念不忘。

她不信是因为他还喜欢她。

沈梨白随意扎了把头发,在他对面坐下,开始吃早餐。

这样的事后早晨,他们和谐得不像分手近两年。

时杳低头打字。

很长一段话,他打完递手机给她。

[昨晚是我一时情乱,抱歉。我替你检查过了,没有受伤。你的手机我帮你充满电了,衣服也洗完烘干了,放在床头柜上。现在是白天,你待会儿应该可以自己搭车回学校。]

看完,沈梨白笑了一声。

非常细致周到,把过错全揽到自己一个人身上,是时杳一贯的风格。

可才道了歉,立马就赶她走。

兜 酊真行。

笑完,她问:“你有炮友吗?”

还以为她会生气的时杳一愣,不明白她走的什么野路子。

“你现在没女朋友,可你家里有避孕套,用过的。”

沈梨白慢慢地说,右手拿筷,左手叩着桌面,“你应该知道,我很讨厌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