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方向是对是错,但说说无所谓,也无需他接话。 在她说话时,程继文就从她那一边的车窗望出去,却不知道她说的路口是哪个路口,或许已经开过了。但她轻轻的、不带任何甜腻感的声音,仿佛没有消散在这个车厢里,犹在耳际徘徊――这就是程继文对她的感觉,他摸不清她在想些什么,即使她已经把所有的想法展示出来,他仍然觉得她很难掌握住。她像是一朵云,程继文却想要把她变成一床羽绒被盖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