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我?便无缘得见大姐儿,更不知她现在喜欢什么、脾气如何了。”
闻言,柳孺人?并没?表露出失望。
“是我?难为娘子了。”她道,“这一年?,想来康国公?府所有的人?,也都不曾见过大姐儿的。”
“是我?没?能帮上孺人?的忙。”青雀忙说。
是什么让大姐儿的生活也和上一世不同了?
真?的不同了吗?
青雀不确定,也并不想再为宋妃的女儿多费心?神。她的时间很宝贵、也很紧张。
“孺人?这里忙着,我?不多扰了。”她站起?身?,“等孺人?有了空闲,我?再恭请孺人?来吃一杯云起?堂里的茶。”
“是我?该再请娘子过来。”柳孺人?也不多留她,笑道,“我?做的桃花酥或还可堪一尝,请娘子一定赏脸。”
“那就一言为定!”青雀笑道,“请孺人?不必多送了。”
柳孺人?应着,仍送了她到堂屋门边。
临出门前,青雀回?头,又看了眼那幅挂在条案之?上的山楂野雀图。
碧羽红蕊。
下一眼,她看到了落款。
于是,她不禁问了出来:“我?看,落款是‘瑶光居士’,难道,这画是孺人?的笔墨?”
“是拙作。”柳孺人?一起?回?头看了看,笑道,“登不得大雅之?堂,只好留在自己房中赏一赏。让娘子见笑了。”
“哪里!”青雀连忙说,“这野雀灵动,花虽小而不显微渺,别有风骨,我?欲作而不可得呢,孺人?太过谦虚了。”
犹豫片刻,她说出了也许对此时的她和柳孺人?来说,过于亲近的话:
“这画里又正含了我?的名字,所以我?多嘴问了一句。”
“我?叫,青雀。”她笑。
她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的名字、知道她是谁,即便只是多一个人?也好。
“这……”柳孺人?看一时自己的画,又看客人?,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她心?间流过,“这还真?是缘分了。”
她也笑着说:“我?单名一个字,‘莹’。”
“‘晔兮如华,温乎如莹’。好名字,配得上孺人?。”青雀赞叹。
“这是我?们母亲取的。”柳莹惊喜说,“原来娘子还通晓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