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手上还残留着Omega腰间那细腻柔滑的触感。他努力忽略那股热意,慢慢平复身体的冲动,闻言便正经地答道:“我不太确定,我试试?”
迟景“嗯”了一声,没再说话,打开了房间换气系统,驱散室内浓郁缠绵的信息素味,顺带将房门锁也打开来。
接着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点开自己的光脑,继续处理工作。
楼渡本想问他怀孕的事,但见他一副不欲多谈的样子,就哽住了。心下琢磨,难不成是他方才技术太差,让人不高兴了?
他摸摸下巴,情不自禁又去盯着刚被他标记过的Omega看。
迟景端坐于棕木色的沙发上,黑色的发丝柔顺而干净,皮肤光洁白皙,模样认真严谨。整个人都似高不可攀,宛若世间最高洁净雅的雕塑。
可明明冰冷,却又那样迷人。
楼渡:“……”
楼渡:“……”
楼渡要命地把手伸进被窝拨弄两下,对着天花板悄悄深呼吸,过了一会儿绝望地背对迟景侧过身去。
解兰舟敲门进屋时,楼渡还在含泪咬被角,看到是自家母亲来才勉为其难坐起来。
“怎么了?”解兰舟看他别别扭扭的,随意地问了一句,也不在意楼渡回答,径直在迟景身边坐下,声音一下温柔起来,“景崽,饿了吗,给你带了甜汤,尝尝。”
迟景关了光脑,喊了声“妈妈”,乖乖地接过解兰舟带的甜汤,一口一口喝起来。
解兰舟就撑着下巴,一脸慈爱地看他喝,时不时问一句,“喜欢这种莲子吗,爸爸从N星带回来的,应该很甜”,“这个果子吃着脆不脆?喜欢吗?”,“崽,要把吃这个吃了,补腺体的哦”……
楼渡:“……”
“妈。”楼渡喊。
解兰舟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