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和昏黄的灯光里,在龙舌兰柔滑的韵味,草莓蛋糕的清甜,还有玫瑰桔梗的芬芳里,迟景睁开眼,刹那便坠入爱人的炙热的海。
他们并未说话,也无需言语,那都是累赘,都是多余,只有身心的缠绕和交融最为直接和诚实。
将你契入我的身体,将我容入你的巢穴,亲密无间,两生欢喜。周遭所有的事物都不值一提,只有对方是最重要的最真实的存在。
身体的热抵到顶峰,可明明这样热,还是要死死拥抱爱人,只有一处的交合怎么能满足心底的渴求,最好是化作对方的一根肋骨,融成每一寸依存的肌肤,涌动的血液,亦或是心上的那层黏膜,一个活着的细胞。这样才足够相契,永不分离。
他们融化在对方给予的无上快乐里,彼此间的呼吸都在升温,最后漫在方寸之间,像是气蒸梦云,仙鹤缥缈。
龙舌兰与蜜桃在空气中蒸发挥散,草莓蛋糕在热浪中消解殆尽。
玫瑰与桔梗在爱语中诉说:
我爱你,永远永远。
欢腾的情事持续了许久,久到夜深人静,星满高楼。
楼渡抱着迟景到落地窗前,全是赤身裸体,半点衣裳不挂,肉贴着肉坐在沙发椅上,一起吃草莓蛋糕。
楼渡想喂迟景吃,但迟景不让,冷酷地拒绝喂食,自己拿着叉子吃蛋糕,补充能量。
红色的草莓汁在他的齿间炸开,白色的奶油混合其中,灵活的舌头偶尔露面,勾得楼渡心痒。
他们刚做过爱,此时的一点引子就能让他血脉偾张。
“我也想吃。”楼渡说道。
迟景闻言睨了他一眼,稍后半是冷漠地叉了一小块送到楼渡嘴边。
楼渡瞬间笑起来。
他老婆怎么这么乖,这么甜,这么可爱。
吃了一口绵软的蛋糕,楼渡就去亲迟景的嘴。被迟景嫌弃地推开,很凶地瞪他。
楼渡越闹越起劲,被迟景瞪,没有收敛,还觉得浑身舒爽。偏要亲,奶油混合其间,黏黏的甜甜的。边亲还要边含糊地说:“老婆……老婆好甜。”
迟景烦得不行,却躲不开,仰着下巴,承受密密麻麻的吻。
“楼渡……呃……嗯……”迟景咽了一下,喉结滚动。
楼渡看到了,便不可收拾地去啃咬,含着那处小小的圆块舔弄,舌头又滑又有力,舔得迟景愈发难忍。
捏着蛋糕盘的手指收紧,葱白的指尖发红,手臂轻微地颤抖,好似连端一块蛋糕的力气都没有了,需要全身的力量坚持着才能勉强不让蛋糕翻到地上。
楼渡的余光暼见了,笑得很坏,故意往下吻迟景的胸膛,把敏感的小红豆吃进嘴里,舌尖灵活地讨好它们。
果不其然,迟景抖得更厉害了,是平时的矜持和克制都压抑不住的那种颤抖。坚硬的外壳都被打破,柔软的嫩肉展露出来,给最信任最依赖的人看。
身体是诚实的。于是所有的反应都不再受他的控制,他无法抗拒,也无法掩藏。
“楼渡……”迟景声音发颤,小声喊着爱人的名字。叫了两声发现爱人没有停下,还愈发过分。他声音有点凉,似警告般喊很亲昵的称呼:“老公。”
楼渡顿了一下,心里暗笑,挺直了腰背嘬迟景的嘴唇和下巴,伸手去托着他的手,帮他端住蛋糕。也不嫌麻烦,就这么端着,另一手托起迟景的屁股,凭着感觉,熟练地把自己的阴茎埋进“温柔乡”。
这个姿势动作幅度不大,但进得很深。最深处的生殖腔方才就打开过,故而这一次弗一触碰,就乖巧地张开口,让熟悉的性器进入暖热的穴内。里面全是荡漾的潮水和精液,混杂一处,此刻再次被始作俑者顶弄,扬了一波一波的浪。
又紧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