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指着说明书：“上面不是有官方工作人员，自己找，哪有直接找老板来教的？”

“可是工作人员要初八才上班，初八我也要回俱乐部了，哪有时间玩，趁这几天有空，你动用一下你的权力，让孟总过来教我？孟总应该是有时间的。”

“……”

“姐姐。”顾晨抓着顾昭的肩膀摇晃：“求求，拜托……”

他撒娇的祈求。

顾昭摸摸他的头：“别闹，大过年的麻烦别人不好。”

“唉，真不行吗？”顾晨难过的说：“那我就玩不成了。”

顾昭没松口：“慢慢摸索。”

“好吧。”顾晨倒是听话了，不过很失落：“失望，不开心。”

“……”

晚上，又是在半夜，孟京洲打来电话。

顾昭还在睡觉，半睡半醒的接了。

“你晚上不睡觉的？”

感觉到她睡意朦胧的音调，电话里孟京洲的声音也放轻：“你不回我消息。”

顾昭微微睁开眼：“孟京洲，我已经把话跟你说的很明白了，你应该能懂。”

“嗯。”

“那你这是干什么？”

“想你。”

“你又喝酒了？”

“今晚有个聚会，喝了点。”

顾昭已经清醒不少，困意没那么浓，抬起另一只手背搭在额头上。

“你……”

刚要开口，她忽然听出他声音有些不对劲。

“？”

声音不大，要握着手机话筒离耳朵更近一点才能听得见。

也不算听得多清楚，他好像是既想让她听到又有点担心被她听到，所以很压抑，不过那急促的呼吸，刻意压低的喘声，在安静的半夜总会格外勾人感官。

顾昭在瞬间就反应过来：“……孟京洲，你在干什么？”

“嗯？”

他应了一声，喉间的语调跟刚才相比已经变得不一样，很哑，也明显变得比刚才更隐忍。

“没、没干什么……”

还不承认？

顾昭：“我还没聋。”

“抱歉。”他的声音听着有些尴尬：“真的太想你了。”

顾昭：“……”

她没说话。

已经被她发现，他的声音没再像刚才那么压抑，稍微放松了点，喘息声更重。

顾昭只是听着。

“顾昭，昭昭……”

他倏然叫了两声她的名字。

她没回答。

孟京洲哑着声音：“应一声。”

“……”

顾昭闭着眼睛，感觉耳朵有点热，缓缓翻了个身。

轻轻应了一声：“嗯。”

下一秒，就听见了他更急剧的呼吸。

又过了好久，一切终归平静。

一直没听到她的声音，孟京洲问：“睡着了？”

顾昭喉咙吞咽了一下，才说：“已经被你吵醒了。”

“不好意思，你继续睡。”孟京洲低声道：“我哄着你睡？”

顾昭眉梢一挑，目光已经很清明：“怎么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