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异样的感觉。

刚才在心里对她竖起的那道防备城墙,因为她这个眼神而倒塌了一半,心底某个地方也跟着柔软了起来。

轻轻应了一声:“好。”

他去拿她的杯子。

顾昭却按住了他的手,眸底笑意不减:“就用你这杯,反正你不喝。”

孟京洲想说:我现在不喝,不代表等会儿不喝。

顾昭的声音像情人间的呢喃:“我亲手给你倒的茶,你不肯喝,现在我自己想喝,你也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