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京洲薄唇微微抿紧:“那时候已经把我拉黑,不再跟我联系,为什么还要继续针对李总那些人。”

这是令他不解的地方。

如果说花一个亿去搞天宇,是为了所谓的承诺,是她的做事风格。

那在李总这件事情上,总不会也是如此,大家都是商人,都知道权益至上,不会做对自己没益处的事。

可她还是做了,他能感觉到她那时候是真的打算与他彻底了断,为什么又要在做了这个决定后继续付出,不符合常理。

这个问题,让顾昭缓缓睁开了眼睛。

“刚才不是回答了,还问?”

孟京洲不语,他也知道自己有点执着,他到现在还在期待能从她的嘴里听到点不一样的答案。

他说:“这次问的问题不一样,你想想我问的重点。”

顾昭:“……”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还让她在这么困的时候想什么重点?

那是他的重点,又不是她想知道的重点,有什么好想的。

“我再回答你最后一次,我刚才没说假话,或许,我换个说法,你可以当做是员工被裁员之后,公司会按照劳动合同给他们发放该有的薪资,同等道理。”

孟京洲想了想,开始明白了。

她是说,她把他踹开了,也是念在曾经伺候过她,给他发放该发的薪水。

他突然下床,一言不发的开始穿衣服。

顾昭:“?”

带着情绪的下床动作以为她感觉不到?

转过身看着他,嘴角轻扬:“孟京洲,在我面前脾气越来越大了。”

孟京洲低头整理皮带和裤子,面无表情。

“我也是个人,要是顾总真的喜欢一点脾气都没有的,不如去找个木偶伺候。”

衣服弄好,他直接离开了房间。

听着关门声,顾昭懒怠的躺回床上。

确实,要是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也没意思。

可她说的不对?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

第二天早上八点,叶渔敲门的时候顾昭才起床,昨晚意外睡的格外沉,闹钟都没把她叫醒。

洗漱完毕在酒店吃完早餐,她跟叶渔和梁昕三人去了分公司。

上午要会见分公司这边的几个合作商,叶渔跟梁昕把工作安排好之后,就去了寺庙。

中午吃饭的时候才回来,她们一人求了一个福。

午餐又是跟合作商们同桌吃饭。

只有叶渔坐在顾昭身边,梁昕在隔壁包间的下属桌,叶渔对顾昭说:“我刚才在寺庙看到孟总了。”

顾昭面不改色:“他在那儿干什么?”

“感觉应该是替她母亲上香,他母亲的身体不好,估计也是去替他母亲祈福的。”

顾昭点了点头,就没什么兴趣再听了。

跟旁边的人聊了起来。

下午的工作安排的也很满,晚上还要参加南城的一个年中企业交流宴会。

夏梓航和顾晨两人都是睡到中午才起来,起来就是午饭的点。

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孟京洲正好回酒店。

夏梓航:“表哥,你工作忙完了吗?吃饭了没,要不要一起?”

孟京洲看了眼顾晨,想了想,应下:“好。”

三人去了酒店隔壁的南城本地菜餐厅。

吃饭的时候,夏梓航问顾晨:“我们今天还出去玩吗?”

顾晨说:“关键是没地方玩了,南城的过山车都坐遍了,没意思。”

夏梓航笑道:“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没有京城的过山车吓人,正好符合我。”

顾晨:“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