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的。
她们是有奖金的,卖得多,奖金就高。而要是惹怒了客人,是要扣钱的。她刚刚尽职尽责的,可不想被扣钱。
韩馥毓摆了摆手,道:“不必自责,此事不怪你。”
牡丹顿时松了一口气。
瞧着掌柜的神色,想到刚刚那位客人不给掌柜的面子,牡丹道:“掌柜的,您也不必难过。那人一看就是没钱的,一点儿见识没有,一副穷酸样。您做的东西都是好的,您也是为他考虑,但他这样的人根本就听不懂。”
韩馥毓撇了撇嘴,道:“他若真是个穷人,舍得给娘子买二十五文钱的护手霜,我还高看他一眼。”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牡丹诧异地问道。
“瞧他走路的架势,身上的气度,应该是行伍之人。而观他里面的衣裳,估摸着是个官。不过,是个低阶武将。”韩馥毓分析道。
“啊?就他那样子,竟然还是个官?”牡丹着实不信。
“八九不离十,且,你刚刚没发现么,我称呼他大人时,他并没有反驳。”韩馥毓道。
“掌柜的好聪明啊,竟然能从外表看出来一个人的身份。”牡丹适时地拍着老板的马屁。
韩馥毓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称赞,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他腰间配着的剑也不是最便宜的剑,至少得值二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