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来她几乎每天都被噩梦折磨着,昨天是她难得的一个好觉。
吸引力实在有点大。
她不好意思地提着保温壶:“那我回头把这个给你送到酒吧来,顺便向根叔请教请教这个汤的做法。”
“那你可就得失望喽。”瞿白笑着:“这可是根叔的独门秘方,我偷师好多次都不给学。”
见她有点好奇,瞿白继续解释:“根叔祖上是御厨,又沾了点中医的光,药膳做的特别好,所以这个汤是他祖上传下来的,除了嫡系的孩子,谁都不给传。”
“可惜啊。”他叹了口气:“根叔的儿子失踪很多年了。”
昏黄的路灯照在瞿白脸上,他今天戴着一副眼镜,白衬衣略显慵懒,迟夏觉得他像电视里走出来的年轻教授。
温润,亲和,儒雅,是个健谈的君子。
“要不,咱们走走?”瞿白察觉到她的目光里透着审视,忽的看向她:“顺便送你回家。”
迟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不太习惯被人送……”
瞿白一愣,很快又笑了起来:“这是真心话吧,不是为了拒绝我才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