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约好了似的,我也找到了点边边角角的资料,都在这沓资料里了。”
迟夏从资料里抽出卷毛所说的那份资料看了起来。
骆寻扫了一眼:“辛苦啊卷儿,你让咱们的同事继续联系,如果联系不上对方,就从她们身边人下手,但也不要太过火了。”
林文觉车开到门口鸣了声笛,卷毛说了声得嘞,摆着手跑了过去。
骆寻也开了车过来,迟夏一上车就研究起了高兰的那堆资料。
“还有监狱那边的资料。”迟夏好奇地看了骆寻一眼:“你打招呼了?”
骆寻笑笑:“找了萧方,他又找了人,怎么样,卷毛得到了点什么情况?”
“高兰过失杀人,杀的是她前夫。”迟夏拿起一页纸:“嚯,你猜他前夫是什么人?”
骆寻很配合地问:“谁?”
“程镀。”
迟夏说:“你大概没听过这个人,但我对他可是如雷贯耳,他当年在心理学领域地位很高,我还逃课去听过他的讲座。”
“这么厉害?”
迟夏抿了抿嘴:“多厉害倒也谈不上,但他当时提出了一些很新颖的看法,尤其是在天生犯这个范畴里,他当时算是很坚定地基因论支持者,所以我对他的关注就会多一点,这些先不说,高兰是他的前妻还挺让我意外的。”
骆寻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