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迟夏去的,是他经常去的一家拳馆。
老板是他的熟人,最近准备停业修整,因为有点事暂时耽搁了,设备都还没来得及收拾,骆寻也有钥匙,正好用得上。
迟夏压抑的药劲在看到那些设备的时候就红了眼,骆寻几乎是白挨着她的拳头才给她戴上了保护装备。
身体中来不及发泄的情绪和放大的感知记忆一浪一浪地朝着迟夏卷席而来,大批的记忆刺激着她,她出手的动作也一次比一次狠绝。
大概是感受不到目标物的回应让她感到厌烦,当骆寻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只能自己亲自上手。
大不了两个人再像废物一样躺几天。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基本讨不到一点好。
等迟夏的情绪趋于稳定,积蓄的力量散尽,骆寻从台子上坐起来,艰难地查看了一下迟夏的状态,又瘫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