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用点力都能拆了,他却没有敲开的勇气。
从他到东州,来城中村,上楼,甚至如今站在门口,他有无数个瞬间都想转身逃走。
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脚,他知道这是自己欠下的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终于抬起胳膊准备敲门,但有人率先一步将门从里头打开了。
他往后一退,惊慌地看过去,和褚永根的目光相对。
走廊里那股发霉味越来越重,重的他喘不上气来,凝重的空气化作无形的绳索将他捆缚其中。
他涨红着脸,满腔的愧疚在这一刻竟然化作无助。
他该怎么办,他该如何面对面前的男人。
黑子咚地一声,重重地跪在了褚永根面前。
“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