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指腹轻敲着杯臂:“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迟夏扫过他轻动的手指,直接从他手里抽出纸杯放在一旁:“这些把戏就别玩了。”
李一鸣的手指还保持着拿杯子的动作,看她抽出杯子有些失望,动了动手指,叹了口气:“好吧,我答应你。”
“手放下去。”迟夏又说。
李一鸣看了她一眼,撇撇嘴,两只胳膊放了下去,往后一靠:“现在放心了吧?”
迟夏没应,直接进入正题:“你是怎么接近梁如清,给她种下心锚的?”
“很简单啊。”李一鸣说:“她对班上的好学生还是很在意的,徐洋就是最好的媒介,通过徐洋,我要接近她一点都不难吧。”
“你知道她吃安眠药,但没有进行心理治疗。”迟夏语气冰凉:“从那时候起,你就开始催眠她,用了多长时间?”
“有点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