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心肝儿,我当然是要把你亲自送过去。”

李兀让他别这么叫,商时序说江墨竹把他对李兀的独一无二的爱称抢走了,不过幸好他的智慧是别人无法剽窃的。

李兀无奈,谁知道恰好戚应淮打篮球回来,三个人站在同一个电梯里。

商时序说这不是徐宴礼家里吗?

戚应淮瞥了一眼商时序:“一层难道只有一户吗?”

商时序将李兀都送到徐宴礼门口了,李兀想起那日答应了徐宴礼要按照顺序来。

于是商时序就看着李兀打开徐宴礼家的房门,然后对他和戚应淮做了个再见的手势,就把门关住了。

戚应淮刚才还对着李兀一脸温柔,转头看向商时序时,就一脸冷漠,然后抱着球也啪地关上了门。

商时序却看着中间的一户房子挑了挑眉。

徐宴礼回到家,李兀已经将晚饭准备好了。

两个人吃完饭,徐宴礼去洗澡了,放在外面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李兀走过去看,备注是师母,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听到李兀的声音,愣了一下,然后问是李兀吧。

李兀曾经见过徐宴礼的这位师母,是个很有气质和学识的女人。

她说邀请他们两人下周到家里吃个便饭,他们什么时候有时间,李兀刚想说他问问徐宴礼,手机就被一只手拿了过去,徐宴礼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就转身站在阳台上叫了声师母。

“时间?暂时不太方便……毕竟我们情况有些特殊……”

李兀看着徐宴礼的背影,于是转身回卧室了。

他们这段关系简直是挑战现有固化的伦理关系,怎么可能被长辈们认可。

夜里李兀给徐宴礼倒了一杯水给他送到书房。

谁知一打开书房,徐宴礼正站在窗边,他指尖还夹着一根香烟,猩红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