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着。

“宁嗔你行不行？”

围观的男生开始起哄，宁嗔把羽毛球拍往他手里一塞：“男人不能说不行。”

他蹭了一下头上的汗，凑到余恨面前：“哎哟，我们小余弟弟好孤单哦。”

“离我远点，”余恨低头用手机背单词：“一身的汗，热死了。”

“想什么呢？”

夏季校服是晴纶的料子，穿在身上总有点闷，宁嗔抬手捏捏他搁在单杠上指尖：“走，哥哥带你去玩。”

“你几月份的啊天天叫我小余弟弟？”

余恨毫不留情地抽手，被宁嗔又攥住了：“我一月的，不比你大？”

他说完了还要凑人旁边聊几句骚：“不止年级比你大，鸡吧也比你大。”

宁嗔简直将不要脸贯彻到了极致，余恨抬指点着他的脑门推远了一点，他也不生气：“干坐着不无聊？”

“无聊怎么办，”余恨瞧着不远处的同学，有些向往：“万一我上场打球的时候也流奶出来，下节课我就会从教学楼顶跳下去。”

“那去玩点儿别的。”

余恨有些好奇：“体育课还能玩什么？”

...

“宁嗔，我他妈死也想不到你会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