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高潮的时候说这种很痛的话。”宁嗔用袖口擦干净他的脸,皱起眉头:“人家不小心射偏了,哥哥不会生气吧?”

余恨一肚子骂人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又被宁嗔轻飘飘的一句“可是我也帮过你很多次了”给堵回去,坐在床沿边一个人生闷气。

最终宁嗔还是在余恨家洗了澡换了衣服,余恨把他送下楼,又站在比他高两阶的阶梯上俯视他。

“以后别来了。”

宁嗔的身上穿着他的衣服,拼多多九块九包邮的短袖衫,晚风吹过,是和他一样的小苍兰沐浴液香。

“那你争争气,不要再产奶,我就再也不来了。”

他手里转着车钥匙,和余恨安静的对视,本来这个时候就该说再见,或是直接不回头的告别,可他哪样都没有选,三两步跨上阶梯,将余恨拥进怀里。

“坚强一点,不要害怕。”

“我在。”

说完这两句,他才慢悠悠地摸摸余恨的脑袋,冲他挥挥手:“小余弟弟,明天见。”

机车轰鸣的引擎声越来越远,余恨站在楼梯间里,无言良久,半晌,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头。

啃破了皮

高中生的作息说阳不阳说阴也不阴,余恨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做饭,送完余皎皎之后七点四十准时进校门,专挑早读快结束的时候进去。

他今天的心情不是非常好,整个人的情绪都蔫蔫的,坐到位置上之后瞥一眼自己桌角摆着的牛奶,用胳膊肘杵了杵身旁的宁嗔:“你给我的?”

“哪能呢,我怎么会这样恶毒的诅咒你,”宁嗔手腕翻飞地补作业:“隔壁的一个漂亮妹妹给你的。”

“……这和诅咒有什么关系?”

“吃什么补什么,”他说得煞有介事:“喝多了肯定奶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