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着的屏幕上发消息人是宁嗔。

“已经和你领班说过了,赔你一条制服。”

“晚安好同桌。”

……

第二天一早,余恨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他看见桌上摆好的热牛奶,走进厨房看见从锅里捞蛋的余皎皎,上前两步帮她把蛋拿出来。

“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

“因为昨天晚上睡得很早。”

乖巧的小女孩笑起来的时候颊边有浅浅的酒窝,和余恨一模一样,都有肖似母亲的漂亮,她踮起脚搂住余恨的脖颈,在他颊边亲了一口:“蝴蝶结好漂亮,我好喜欢,谢谢哥哥。”

她身上是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洗衣液香,余恨抬手轻轻摸她的头发,缓缓阖眼。

至少还有皎皎在,至少他还没有真的孤身一人。

吃完早饭后余皎皎就被余恨带出了门,她扎着昨天新买的蝴蝶结,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下午三点要来开家长会哦,哥哥,不可以迟到也不可以忘记。”

余恨再三向她保证自己不会缺席,目送着她走进了教学楼才离开。

……

语文课代表对着必备篇目随口念了一句文言文,学生们就顺着继续往下读,宁嗔今天睡觉的催眠曲是《离骚》,他捏着语文书同睡魔对抗过,但依旧去会了周公。

余恨坐到自己位置上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个睡得四仰八叉的宁嗔。

想来也是,他昨晚离开的时候,宁嗔他们包厢里的人还玩的正上头,他一定比自己睡得更晚,说不定直接通宵也有可能。

从抽屉里找出一会儿上课要讲的试卷,余恨抬指摁了摁抽痛的太阳穴。

昨晚休息时间不够,晚上又涨了一次奶,他半夜被胸口淋漓的湿意给闹醒,黑着脸自己挤了一次,即便如此,今天早上起来,胸口还是沉甸甸的,再次需要纾解。

想到烦心事,余恨不耐地挪动凳子,凳角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噪声,宁嗔一颤,睁开了眼睛。

“把你吵醒了?”显然没想到自己移凳子也能将身边人吵醒,余恨微微觉得有些尴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宁嗔没生气也没说话,只是闭上眼缓了片刻,才起身伸了个懒腰,抬手勾上余恨的肩,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问道:“今天情况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余恨提起这事儿就没好气,眉眼都阴郁着没了神彩:“去医院问了再说吧。”

宁嗔抬眼看壁钟,确认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拽着余恨的胳膊下楼。

“走吧,再去看看。”

厕所隔间仿佛成为他们二人必去的地方,宁嗔掀起他衣服下摆的时候实在没忍住爆了句粗。

白皙肿胀的乳肉上布满指痕,乳头被凌虐似的挺翘着缩不回去,一道道印记都布满情色的意味,留下的想象空间足以让未经人事的男高中生想入非非。

“这怎么弄的?”

“你他妈喝酒断片?”

对上余恨微微有些恼怒的视线,宁嗔依旧反应不过来,外套被余恨拢好,遮住可以被称作春光的景色。

“好同桌,你现在还记得昨天晚上把我摁在厕所里扯掉两颗扣子的事情吗?”

盖世英雄

听了他的质问,宁嗔有点不好意思。

他没带吸奶器,只好红着脸问能不能用手挤,余恨没说话,背着他转身,敞开外套,留出一小片晕红的耳廓。

双手从背后半搂着余恨时,宁嗔的记忆才缓缓归位。

他想起暧昧的姿势,昏暗的灯光,以及被酒色掩盖的,余恨的眼泪。

奶尖肿起,绵软的乳肉被他托在掌心,哪怕再细微的动作也能引起一阵波。

宁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