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做?
啤酒摆上桌,余皎皎凑到桌边看了一眼玻璃杯里装着的澄黄酒液,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就苦着脸去漱口,被做完了饭准备离开的陈姨塞了两块糖才鼓着小脸问:“姨姨,哥哥要喝酒,可是哥哥好容易醉的。”
“我们皎皎不理他们,今晚喝醉肯定吵死人了,”陈姨弯腰牵她的手,又扬起声音道:“今晚你们两个喝吧,我们小囡我带回去睡,省得被你们吵得晚上都睡不好,我们宝宝一天要睡十个小时的。”
陈姨真心喜欢余皎皎,也的确怕两个半大小伙半夜不睡觉吵到孩子,殊不知她的决定简直给宁嗔天赐良机。
余恨挽留的话一句都没说出来就被宁嗔给堵回去了:“好啊陈姨,我也怕皎皎睡不着,她上次看见余恨喝醉了都很担心的,今晚真是麻烦您了。”
他说起谎话来简直不打草稿,余恨难以置信地看他,宁嗔笑了笑,十分自然地伸手搂上他的腰:“怎么了?皎皎明天早上还要起来去蒙蒙家玩儿呢,陈姨家的确更近。”
借口天衣无缝,余恨只觉得今晚自己在劫难逃,他目送着余皎皎离开,关上门的瞬间就垮下脸,不高兴地挥开他的手向浴室走去。
宁嗔摸摸自己后脑,缀在他身后又被浴室门挡在门外,听着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喉结微滚:“就洗澡了?一会儿喝酒不还是会染上酒味儿吗?”
“少管我。”
他的声音被水声稀释,蒙雾一般听不清楚,宁嗔却听笑了,绕回餐桌前就着菜先抿了一口酒,抬眼看了一眼壁钟,然后好整以暇地等余恨出来。
陈姨虽然不太支持他们拼酒的行为,但还是很好心地做了几个下酒小菜,宁嗔撑着脑袋等了好半晌才等到余恨出来。
他换了干净的白t,水珠顺着发梢向下淌,宁嗔伸手替他抹掉落在锁骨上的一滴水,看他无动于衷,还是站起来给他拿毛巾。
明明只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家常酒局,被余恨的表情映衬得像是视死如归,总有种壮士扼腕般的悲壮感,宁嗔捏捏他的后颈让他放松,他也只是松散了一下,就继续坐得板正。
发丝被擦得半干,余恨清清嗓子,闷头吃菜,宁嗔端着酒杯和他的杯子轻轻碰了碰:“一看你就没有出去和别人喝过酒,不要紧张,玩点游戏。”
“你喝得多就很拽吗……”余恨小声嘟囔,对上宁嗔视线之后又泄了气:“玩什么,我什么都不会。”
“之前在酒吧打工都没学会?”
“在酒吧就是给人开酒啊,我是去工作,谁会学行酒令啊?”
余恨说着,似乎为了给自己壮胆,一口气干了一小杯,宁嗔眉梢一挑,伸手盖住他杯沿:“两个人没办法玩骰子,这样,我们玩点简单的,我有你没有,行不行?”
简单介绍了一下游戏规则,余恨沉思片刻:“我有妹妹,你没有。”
宁嗔耸肩,很爽快地喝了一杯:“我有十九岁,你没有。”
“怎么这样也算啊……”余恨蹙眉喝完又给自己满上,酒过几巡,他的眼神已经有点发木了。
他酒量不好,宁嗔早有预料,放下杯子蹲在他身边:“就不行了?睡不睡觉?”
“睡……睡觉?”他舌头都有点捋不顺,似乎有些迷茫:“可是你不是要今晚和我做爱吗?”
“你喝成这样还能做什么,硬都硬不起来。”
宁嗔抬手抱他,余恨晕乎乎栽进他怀里:“你操我,我也不需要硬啊。”
壁钟的时针缓缓指向十,夜晚刚刚来临,余恨在满屋暗光里向他吐露邀约,手脚并用地挂在他身上,如同纠缠的美人蛇。
“你真的不做吗?我刚刚洗澡的时候已经给自己扩张过了。”
破处
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