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不自在,迟疑地摇头,但也没有-赤鱼-什么更多的可说,只是沉默了许久才微弱地问:“为什么锁门?”
空教室的座椅被宁嗔拉开,他毫不客气地拍拍自己的大腿,也只有这种耍流氓的时候才看出几分从前的影子。
余恨的俊脸一下子垮下来:“我才不坐,滚远点。”
“抱一下嘛……小余弟弟,抱一下。”
说手段也算不上什么高明的手段,但余恨就是这种好骗又好哄的人,被他撒娇卖痴就犹豫,顿了片刻,还是向他走去。
被余恨抬手抱住的一刻,宁嗔什么都没想,他只觉得神奇,余恨十年来用的都是同一款洗衣液,从来没变过。
半哄半骗还是让余恨坐上了自己顿大腿,宁嗔轻车熟路地撩开他的衣摆,也不乱摸,只是捋着他的尾椎骨轻轻摩挲。
“你现在和我进展到哪一步了?”宁嗔坏心得很,搂着他的腰不松手,“亲嘴了没?”
“关你什么事!”
余恨脸变得通红,宁嗔更来劲:“脸红了,那就是亲了,是不是?做了没?”
他说话总这样不正经,余恨气得要打他,却被困住了手,他便张嘴要咬,对着宁嗔肩膀来了一口。
“小狗。”
二十八岁的男人嗓音已经不像十八岁时清越,余恨被他说得耳热,下巴尖被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捏,宁嗔捏着他下巴上的那点软肉,在他嘴角轻吻。
“和他亲伸舌头了没有?”
“什么他不他的,他不就是你……”余恨小声嘟囔,手指在他衬衫的肩线上乱扣,“没伸……”
宁嗔喉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他再次啄吻余恨的嘴角:“张嘴。”
前后文联系起来,傻子也听得出宁嗔要干什么,余恨犹豫了半天才伸出一点舌尖,没来得及后悔就被宁嗔扣住了后脑。
口腔内壁被人一寸寸侵犯,余恨被亲得头皮发麻,浑身发软地挂在宁嗔身上。
“怎么亲一下就软了呀,宝贝?”
校服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了,余恨呜咽了一声,宁嗔觉得他乖得要命,温言软语地问:“告诉我,做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