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龙飞凤舞的签名，沉默了片刻。

脱下来的睡衣胸口位置湿了一小片，宁嗔把自己的作业撇到一边，伸手拨弄他的乳尖。

被又揉又舔地弄了这么久，余恨的乳头早已经涨大，敏感又柔软，成为宁嗔遇见他之后才发掘出的新性癖。

“昨天才吸过，怎么今天又流这么多？”

“不知道……”余恨声音闷闷的，听上去就不高兴：“最近变得像最开始一样，更多了。”

宁嗔把桌上东西收拾出一片空位，示意余恨坐上去，他不情不愿地上了桌，双手后倚，将通红发奶尖送出去。

A城的秋天来的很早，伏暑过去就要入秋，夜风是凉的，余恨坐在窗边，吹得手都发凉。

他在外面裹得严实，到家难免放纵，至今依旧穿着短裤，套着一双居家白袜，露出一截白净的膝盖和小腿，搭在桌沿边晃荡。

宁嗔整个人都钻进了他的睡衣里面，柔软的白色短袖衫下藏着一个人，余恨恍然生出错觉，仿佛自己真的也被赋予养育生命的使命，他被自己的想象羞得脸红，猛地拉起自己的衣摆。

“怎么？”

察觉到他的动作，宁嗔微微抬头，儿子像母亲，他的好皮囊和张曼嫣的遗传了十成十，唯独那双眼睛差了十万八千里，他母亲的眼睛是含情的秋水，宁嗔的眼睛，因为黑的纯粹，就显得格外幽深。

尤其是这种自下而上看人的时候，明明无事发生，却让他看上去平白多了几分掌控欲。

两个人的距离隔得有些近了，余恨微微错开视线：“没事，坐不稳。”

宁嗔闻言，握住他的脚腕，移到自己膝盖上：“踩着，坐稳，别掉下去。”

隔着一条裤子，余恨也能感受到宁嗔身上的热度，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踩着宁嗔的膝盖被他舔喷了一次又一次，才将饱胀的奶包射空，宁嗔给他整理好衣服：“马上国庆放假，想去哪里玩？”

“黑板上的高考倒计时马上都要从两百多变成一百多了，还玩什么呀，”余恨小声嘟囔了一句，从书桌上下来，顿了片刻，又问：“你想去哪？”

认识这么久，宁嗔早摸透了他的性子，余恨就是喜欢也要找半天理由反驳的人。

“带着皎皎一起去湿地公园秋游好不好？”宁嗔瘫在床上，姿势摆得风骚无比：“我成年了。”

余恨没明白，坐在椅子上反问：“湿地公园还要成年人才能去？比酒吧更严格？”

“哎呀你真的好笨呐，”宁嗔一骨碌翻身起来：“我成年了，有驾照，开车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