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坏心,专门用自己指节上的茧去蹭他最脆弱的地方。

手术台上呆着的医生,清晰知道人体的每一寸结构,宁嗔最爱看他在床上高潮的样子,因为余恨只在他的床上哭。

湿漉漉的吻印在后脊脊骨上,穴眼里的水越来越多,少年宁嗔凑到他耳边吹气:“怎么流这么多水?刚刚喝的那杯牛奶里加了春药吗?”

余恨抽噎着哭,唇瓣又被虎牙轻轻地咬,他哆嗦着伸出舌尖要索一个吻,却被人从身后钳住腰:“你不许亲他。”

少年的声音听上去很是不满,宁嗔嗤笑一声,亲亲余恨嘴角,手上继续拨弄他的乳尖:“我说差不多得了,这是我老婆,凭什么我不能亲?”

“就凭现在操他的是我。”

穴内的阴茎猛地顶了一下深的,余恨腰都软的跪不住了,伸长手牵到了少年的指尖,带着含糊的哭腔:“不可以那么深的……”

他微微侧头,露出小半张艳色的脸,少年宁嗔没再折腾他,只盯着余恨被泪水打湿而颜色更深的领带,无声骂了句什么,握紧了他的手。

腿根紧缚的衬衫夹被人勾起,又弹回去,在他丰腴的腿肉上抽出一道红痕,余恨的背肌紧绷,被捏着舌头玩,口水顺着腮往下淌,滴落在宁嗔的裤子上。

宁嗔硬的也厉害,只是他比十八岁的自己能装,直到这种时候才施施然拉开裤链,将自己和余恨的阴茎贴在一起,飞快撸动。

“呜……”

雪白的腮早就被汗打湿,乳尖更是胀着缩不回来,余恨分明是正派又英俊的长相,现在被弄得泪水口水满脸,嘴唇红艳,只瞧得出浪了。

年轻气盛,少年捏着他的臀肉,掰开了试图往里进的更深,软绵的乳肉被人捏紧了搓揉,又从宁嗔指缝里漏出来,没捏几下就布满了指痕。

穴道里的敏感点被少年用力撞上,余恨失声叫出来,调子都变得软媚,宁嗔不屑地抬起眼皮看他:“操了这么久才找到?”

少年生平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讨人厌,快速向那一点撞去,余恨哭的话都说不利索:“不,不,宁嗔……不行的,我要射了,不要那么重的,呜……”

腕上的皮带被人动手解开,鸡巴紧贴着另外一根粗壮的阴茎滑动,他的后穴拼命抽动,宁嗔却还在逗他:“叫宁嗔啊?这里有两个宁嗔呢,宝贝在叫谁?”

马眼被食指的茧用力蹭过去,余恨啜泣着抬手抱他:“太刺激了,要射了。”

“操。”

少年在后面气得骂脏,抵着他的敏感点猛操,青筋都冒出来了,余恨的小腹抽搐,硬生生被操射,精液溅到自己下巴和蒙眼的领带上,下流的艳情。

他还处在不应期里,身后的敏感点又被用力顶弄,像是陷入干性高潮一般,累得不想再动弹。

眼前的领带被摘去,余恨有些不适应过亮的光线,被宁嗔抬手捂住眼,过了片刻才能看清东西。

“可不可以射了,我好累。”

余恨扣住腰间的手,眼底还湿着,就这么微微转头同少年宁嗔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