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房门后出来,带着他去拿蜂蜜。
她看着宁嗔喂哥哥喝下蜂蜜水,犹豫了半天才说:“哥哥,我叫余皎皎,你今晚能不能留下来,帮我哥哥换一条衣服,陪他睡觉呢?”
小姑娘噔噔跑回自己房间,捧出一把糖来递给宁嗔:“我没有钱,但是我有很多糖,这些都给你,可以帮我看看他吗?”
她的眼神清澈干净,又带了一点点担忧,生怕宁嗔拒绝自己,可是面前的帅哥哥只是摸了摸她的头,从那堆糖里挑了一颗橘子味的,在她面前晃了晃:“好,我们成交,不过一个就够了,谢谢皎皎。”
把小女孩哄回房间睡觉了,宁嗔才弯腰抱起余恨,把他带去浴室。
“怎么闭着眼都能流眼泪流得这么凶的啊?”
宁嗔摸了摸自己同样被泪打湿的上衣,伸手去剥余恨的衣服,给他草草冲了一遍,就给他换上衣服带进了卧室。
一上床,余恨就开始挣扎着喊热,蹬掉了宁嗔刚给他穿上的裤子,又要抬手脱衣服。
卧室只开了一盏夜灯,余恨呜咽着睁开眼,抓着宁嗔的衣角不松,嘟囔着叫他:“宁嗔,你怎么在我家?”
“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在你家。”
喝醉的人都有些许不讲理,余恨眼泪还在不停往下流:“我又淌奶了吗?”
宁嗔本来没想的,听了他的话,视线便落在他胸口。
随手拿的睡衣只是一条全无花色的白色短袖衫,沾水就透,此刻真的已经被他流出来的奶水打湿。
奶包在衣服上顶出一个小小的凸,宁嗔掀开他的上衣帮他吸奶,不等余恨哭叫出声就捂住他的嘴。
“妹妹睡觉了哦。”
余恨的上半身被他完全制住,乳晕被人细细舔过,胸口鼓胀着往人嘴里送,被人捏着根部向上推。
因为上次破了皮,宁嗔这次吸得格外温柔,余恨哭得更厉害,喉间溢出了细碎又柔媚的呻吟。
宁嗔抬头,从他床头抽了几张纸帮他擦干眼泪,余恨的衣服堆在锁骨,泪眼朦胧的同他对视,看了好久都聚不上焦,晕乎乎地问:“你是谁?”
不想与醉鬼多言,宁嗔脱了上衣想去厕所洗澡,被余恨箍住脖颈,很轻很轻地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我操。
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个亲吻打的措手不及,宁嗔差点从床上滚下去,余恨却扯过被子转身睡了,留他一个人震撼到无以复加。
那其实根本不算一个真正的吻,宁嗔却红着脸坐在地上顿了好久,好不容易攒足了力气站起来,他指着睡着的余恨,掷地有声地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