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成天像个杂工一样伺候你爸和你。”

陈丙生说的每一句话,都阴森无比,饱含怨气。

他越说,语气越冷:“有一次给实验室搬器械,我被划破了手,缝了八针,你爸只轻描淡写说了一句‘下次小心点’。可陆霆渊呢?他不过是出了点汗,你爸就心疼地跟什么似的,又是让他休息,又是请他到你家里吃饭。以为我看出来你们家的心思?不就是想撮合你和陆霆渊,让你嫁进陆家,做有钱有势的陆太太么?而你们是怎么对我的呢?你爸爸把我的论文拿走,署上你的名字,连个第二作者都不给我!苏依依,你说,我到底图什么?”

苏依依咬着牙,冷冷地反驳:“那是你自己想要表现,想巴结我爸,没人逼你。”

“呵。”陈丙生冷笑,眼神渐渐变得癫狂,“对,我是想表现,可我更想……得到你。”

他盯着她,像一只终于逼近猎物的野兽,喃喃道:“你总是颐指气使,动不动就骂我、吼我,连一声谢谢都没有。我忍了那么多年,苏依依,你知道我为什么忍吗?因为我爱你啊。”

“我一定要把你娶回家,踩在我的脚下,想把你这朵娇艳的玫瑰花,彻底折下来,看你在我手里一点点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