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当了。

正是打定这样的猜想,裴少淮才会那般发问,趁着谢嘉怒不择言时,试探出了消息。

从谢嘉口中得了话,谢嘉便无用了,裴少淮不愿与他再多纠葛,起身往外走。

一阵秋风起了寒,门外阴阴,谢嘉身子发冷,恍惚间想起年少时身着单衣,抖抖缩缩在草堆里捧着残缺的书卷苦读。

“等等。”

裴少淮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