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齐刷刷跪倒在地,伏身低头,参拜完便死寂一片,众人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生怕惊动了金龙轿里的至尊贵人。

“皇兄!”裴陵游回过神来,眼底的震惊和多疑藏得很深,连忙激动地奔向软轿子。

一举一动,还像当年那个一心仰慕兄长的清俊少年。

“你什么时候回得京城?为何不让人事先通知我一声?”

他轻喘着停在轿子前,双手不自觉地攥紧龙袍衣角,像是忐忑又期待,“皇兄一别便是一年,消息少得可怜,真是把阿铮担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