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令蔚一个人形单影只的在操场捡水瓶子。
小小的一个,怀里抱着好几个空水瓶,弯腰捡的时候还跟着掉,他不厌其烦地追着瓶子跑。
叶绚就在旁边篮球场打篮球,同学叫了他一声,“你不帮帮你弟?”
“帮什么?”叶绚抱着篮球,看都没看不远处的小男孩一眼,“活该。”
叶绚做的最过分的一件事,导致原身耿耿于怀,一个月没叫一声二哥的一件事情也写了。
他高中运动会放三天假回来,兄弟叫他出去打游戏,他急着换衣服出去,换了衣服下楼的时候,原身白着脸从房间出来,叫住他。
“二哥,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下药?外边门卫是新来的,不让医生进来。”每天服用的药极其昂贵,吃了虽然不会使心脏病痊愈,但不吃,心脏病带来的胸闷胸痛却一个都少不了。
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叶令蔚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走到路口。
幸好二哥回来了。
但为什么是二哥?
不是丽姨,不是陈叔。
叶绚想都没有想,甩开叶令蔚的手,“我还有事,你自己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