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 傅笙可算是辗转反侧了一整夜, 直到天边泛白才昏沉沉地睡去,没过多久又被闹钟无情地唤醒。
谁准许她说这些有歧义的话,说完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姐姐答应过我要赔给我一个愿望,你不是要反悔吧?”向晚挑眉, 眉眼间满是骄矜的风情。
“姐姐怎么这么激动?对我的愿望有什么意见吗?”向晚步步紧逼。
看起来, 她好像已经厌恶了那种两个人围绕着一个主题却非要驴唇不对马嘴地相互试探的游戏了, 向晚兀自往前跨了一大步,几乎直冲到傅笙面前,逼迫着她正视。
傅笙沉默,手机屏幕猝然熄灭, 周围人声鼎沸,没人注意到角落里暗流涌动的气氛。
“有意见。”傅笙沉默了半晌,终于说道:“你太贪心了。”
她后撤了一步,新鲜空气涌入两人中间,胸膛里心跳如擂鼓。
看上去是傅笙放过了向晚,但她自己知道,是她选择了回避。
“梦见谁我控制不了,发呆时想什么我也控制不了,我做不到。”傅笙说。
“而且,我答应的是一个愿望,你那是三个。”
“那好,”向晚没给傅笙更多推卸的机会,她自信地直接跳过谈判过程直达最终目的,“那两条不算,我只要姐姐每天早晨醒来都要想我。”
“我只有这一个愿望了,姐姐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