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她就能堪破明文和密文一一对应的具体移码规则。
“这前面重复的地方,是什么意思呢?”黎书雁沉思。
“或许......是一个称呼。”曾曼文艰难道。
她的喉咙一圈一圈收进,胜利的曙光就在不远处招摇,但她却深陷黑暗阴冷的枯井之中,恐惧将她整个人包裹。
“能收到这份密电的人,或许有一个军职,上尉?”曾曼文颤抖着嗓音猜测着。
黎书雁把上尉的拼写记在演算纸上,把密文抄写在下方,她一个一个字母对应着,不等黎书雁开口,曾曼文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们猜对了。
黎书雁利落地修正了自己的那个模型,让转子间彼此咬合的时候,黎书雁甚至还邀请曾曼文一起来帮忙,整个模型机的调试都在曾曼文眼前,然后黎书雁按下输入端的按钮,把转子调整到和密文开篇一样的位置。
“我们可以知道这些见鬼的蝌蚪文说的是什么了!”黎书雁激动道。
她按下了输入端的按钮,按照手上的那一份密文进行输入,输出端一个字母一个字母蹦出来,眼看着第一个句子即将成型。
“上尉,早安。您忠诚的下属将又一次汇报......”
“书雁!”曾曼文突然叫住了黎书雁,她脸上挂着奇异的笑容。
“我们终于做到了!”曾曼文说。
“是啊。”黎书雁点头。
“我们应该开一瓶好酒,好好庆祝一番。”曾曼文说。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黎书雁,让黎书雁感觉到了一丝不适,但曾曼文说得对,的确应该庆祝。
曾曼文把黎书雁从演算纸堆中拉起来,打开了客厅里那个老旧的留声机,悠扬的乐音倾泻而下,曾曼文紧扣着黎书雁纤细的腰肢,带着她在暧昧的乐声中旋转。
她欺身压下去,黎书雁瘦削的脊背往后弯出一个堪称危险的弧度,而曾曼文的一只手托在黎书雁背后,把她拉回濒临死亡的分界线。
两个人鼻尖几乎贴在一起,彼此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脸上,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战栗着,留声机的舞曲越发激昂。
曾曼文开了少将府最名贵的藏酒,两个人点亮香薰蜡烛,在铺了华丽餐巾的长桌两头对坐。
曾曼文频频举杯,最后晚餐结束时,黎书雁早已从长桌那头坐到了曾曼文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