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窝在里,还是打扮得花枝招展跟他去和别人虚与委蛇, 还是安安心心地嫁给那个什么何公子?”
“闻尔白, 你早就知道闻先生和闻太太是这样子, 但还是一定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吗?”傅笙问。
傅笙每说一句,闻尔白就变一次脸色,从一开始的青白,最后逐渐变得青黑。
“你别这样形容里。”闻尔白说。
即便他傅笙诋毁闻的话激出了怒火, 闻尔白也还是压抑着语调,尽量温和地跟傅笙说话。
傅笙停顿了片刻,郑重地告诉闻尔白:“我是傅笙。”
闻尔白咀嚼了一下傅笙这句话,突然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他赶紧问:“你不愿意回吗?”
“你都答应父亲了!”闻尔白失声惊呼。
傅笙定定地看着闻尔白的神情,心里迅速地进行判断,虽然她现在坐在闻尔白的车上,但傅笙心里已经知晓,这人不可靠。
她闭了闭眼,缓缓道:“是的,我答应了。”
“那种情况下,姐姐不答应吗?”向晚忍不住呛声。
闻尔白语塞,当时闻父的最后通牒一落地,闻整个的气氛都紧张了起来,闻尔白生怕傅笙当场和闻父呛起来,疯狂给傅笙使眼色,确实是有让傅笙不管怎样先应下来安然脱身的意思。
但是离开了闻父的高压环境,闻尔白又不由自主地倒向了父亲那边,他的确是想两边安抚,温水煮青蛙一样让拖到一方率先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