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停下来。
“傅老师, 要不然您再看看别的位置?”黎缘嬉皮笑脸地凑过来。
“要是我们两家挨在一起, 那客人是来你家还是我家呢?到时候一边有人一边没人的, 不好看。”
“我没有瞧不起谁的意思哦!”黎缘赶紧补充道:“主要是我们这边有闻哥这个大杀器, 多有不便。
“理解理解。”傅笙笑着回应。
她看到闻尔白背上背着他那个据说要五位数的琴包,专门用来装他那把六位数的爱琴,相比就是要让他现场演奏来招揽客人了。
就算把这个集市上所有的菜都卖光, 也买不起闻尔白一场演奏会的后排票,闻尔白这也算是为了赢不择手段了。
啧, 男人该死的胜负欲。
“走吧, ”傅笙对向晚说:“我们到一边去,不蹭闻老师的热度。”
“傅笙......”闻尔白像是想要拦住傅笙,但是傅笙根本没听见, 直接转身就走。
向晚倒是回头看了一眼, 眼底尽是嘲讽。
这个闻尔白一开始还老老实实地喊傅老师,但是自从上午在荷塘上他找人时喊了当面喊了一次傅笙,后面就一直喊傅笙的名字了,称呼上直接来了个大跨步。
向晚在人前还一直顾忌着喊傅老师呢, 那个闻尔白怕不是下一步就要喊笙笙了, 真是有够讨厌的。
向晚这边窝了一肚子气, 而傅笙一无所知,她像个老头子一样絮絮叨叨地跟向晚讲大道理,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什么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看上去毫无胜负欲。
“晚晚,你在听吗?”傅笙冷不丁问。
向晚:“!”
晚晚!傅笙叫她晚晚!
向晚不气了,什么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飘飘欲仙,随时可以踏碎虚空。
什么闻尔白,什么绿茶男,她全都不在意了。
比赛?让给他们也行,向晚幸福得原地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