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手掌,放在了丫鬟手中。丫鬟来不及分神,轻扶着宝扇走下马车。
待宝扇安稳地站在地面上,萧与璟才眉峰紧锁,周身散发着冷气,走进府中。
刘方见状,忙问着宝扇:“萧郎君这是怎么了?”
生这么大的气。
宝扇摇头表示不知,她黛眉微蹙,声音弱弱:“或许是我身份卑贱,萧郎嫌弃我在同僚面前,丢了他的脸面。”
刘方忙道:“定然不是如此,应当是公务上有棘手事,萧郎君才会愁眉不展。天色已晚,小娘子不要多想,早些回屋休息便是。”
宝扇轻声应好。
萧与璟回了屋子,书桌上摆满了诗书经义,他却半字都读不进去。一看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宝扇与赵术言笑晏晏,彼此亲密的模样。
他与宝扇之间,已经习惯了由宝扇妥协,缓解两人之间偶尔冰冷的关系。刚才下马车之时,萧与璟有意不伸出手掌,只待宝扇软声唤他,再堪堪搀她下马车,让她解释关于赵术之事。不曾想,宝扇丝毫向他求助的心思都无,连她身旁的丫鬟,也不懂规矩,急匆匆地将宝扇扶下。
萧与璟平复心境,素来养成的习惯,让他重新拾起经义,心中默念。
偏院。
宝扇饮下一盅枸杞乌鸡汤,感到腹中暖洋洋的,周身舒坦,便唤丫鬟吹灭烛火,沉沉睡去。
萧与璟没有等来宝扇的服软和柔声告饶,等来的却是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