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命相逼,但张清萍仍旧时刻惦念着她。此时听长嫂一番话,表面上轻轻柔柔,实则告诫她,日后不要再向张家求助。

张清萍心中委屈,不免将宝扇和陆渊回的传言,说了出来。

长嫂放下那杯未动过的茶水,轻声说道:“你虽然是陆老爷的继室,但对于陆渊回的事情,尤其是婚事,实在不该太多插手。”

张清萍皱眉:“他怎么能和别人相好,还是一个丧夫的女子?”

长嫂淡淡道:“陆渊回的性子,你素来是知道的。他若是不情不愿,你将那女子褪去衣裙,丢在他床榻上都无用。但他若是愿意,你又怎么能拦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