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等宝扇吐息如常,她两只柔软的足,便被乌黎抓在手心。

“乌黎,不要……”

宝扇被吓得花容失色,却不知如何反抗,只能弱声祈求着乌黎。

感受到掌心的绵软,乌黎纷乱如麻的思绪,逐渐平稳许多。但干涩的喉咙,仍旧惦念着甘泉的滋润。乌黎牢牢盯着面前的两只绣鞋,悠悠出神。仿佛世间最美妙的佳酿,便隐藏在单薄的鞋履之下。只要如同吃果子一般,褪下绣鞋,剥开罗袜,便能见到自己惦念之物。

听到宝扇弱声的请求,乌黎思绪回转,他将两只绣鞋放回原地,轻拂着鞋履上的草叶。宝扇这才看到,她的绣鞋上,竟然不知何时沾染到了草叶。

宝扇软声向乌黎道谢。

乌黎的双膝仍旧跪在地面,他抬头仰视着宝扇,泛着细碎光芒的眼眸,静静地打量着面前的脸颊瓷白如玉,温润细腻,乌黑的眸子温和柔软,两颊带着刚才因为惊吓而未曾褪去的绯红,娇嫩的唇瓣吐露出绵软的话语。

全然一副纯然懵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