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人,儿媳都听母亲的,将她们好生安置在后宅,仔细叮嘱,让她们伺候好夫君。”

沈母眉头紧皱:“话虽如此。只是你那庶妹,整日霸占着以廷,其他妾室怎么能近得以廷的身?”

沈母将身旁的丫鬟给了沈以廷,当夜,沈以廷便被宝扇抢去了。从此便是夜夜笙歌,再无其他妾室近身的机会。任凭沈母如何试图往沈以廷身旁塞人,可沈以廷不碰她们,这塞人之举,又有何用处。

秦拂面上为难:“夫君不碰她们,自然是她们无用。难不成还要儿媳将夫君绑到她们床榻上?”

沈母气倒:“你就不能好好管束庶妹,将以廷分给其他妾室。”

秦拂站起身,语气中尽是为难:“母亲不是不知,夫君将宝扇宠爱的,连出门都想揣进怀里。连我这个正妻,都碰不得宝扇。母亲莫要为难儿媳了,若是觉得宝扇恃宠而骄,便将她喊过来,好生训斥一番罢了。”

沈母面色难堪,宝扇目前身怀有孕,她若是能训斥,还提醒秦拂做甚。沈母不再多言,挥手让秦拂离开。

秦拂来到了宝扇房中,宝扇要起身行礼,秦拂轻抚肩膀,让宝扇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