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还得麻烦你帮我打个掩护。”说完,他便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走去。
杜芮站在原地,看着儿子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
儿媳妇有了,离抱孙子也就不远了,她得去跟老头子说一声。
………
时逾白一回到临江市,径直把车开往柔术馆。
当他的身影出现在柔术馆门口时,柔术馆老板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时先生,您来了!”那谄媚的笑容仿佛时逾白就是他的财神爷一般。
尽管他不清楚时逾白究竟是什么来头,但时逾白一来柔术馆就毫不犹豫地办理了一张价值十几万一年的白金会员卡,这种阔绰的手笔可不是谁都能有的,所以他自然对时逾白格外殷勤。
面对老板热情洋溢的问候,时逾白只是微微颔首,表示回应。随后,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开始不动声色地扫视起四周来。
突然,他眉头微微一皱,开口问道:“老板,上次和我一起练习柔术的那个女孩子,最近有没有来找过我?”
听到这个问题,老板忙不迭地点头回答道:“来过,来过!头几天啊,她几乎天天都过来向我打听您的消息。不过您放心好了,我什么也没跟她说。”
柔术馆需要对白金会员的个人信息保密,不允许透露出去。
然而,时逾白听完老板的话后,却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平静地说道:“老板,以后如果她再来找我的话,你不必隐瞒,可以如实地告诉她。”
老板闻言不禁一愣,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之色。
“对了,她叫什么名字?”
老板急忙回过神,“她好像叫林溪言。”
林溪言………
时逾白喃喃自语,好特别的名字!
接连数日以来,时逾白在柔术馆都没见到林溪言,他那原本阳光灿烂的面庞渐渐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周身散发着郁郁寡欢的气息。
即便是与他相隔一定距离的顾景川,都能清晰地察觉到这股沉闷压抑的氛围。
然而,顾景川并不予理会,依然稳如泰山般端坐在宽敞豪华的办公桌前,神情肃穆而专注,正一丝不苟地处理着堆积如山的重要文件。
偌大的办公室内一片静谧,唯有笔尖划过纸张以及翻阅文件时发出的轻微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