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给别人,他送东西的那人肯定也是个丑八怪!”
闫峰闻言终于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冷冷的看着骆玉,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面前,这一次他没有掩盖身上久经沙场的气势,他的每一步都似携裹着血腥之气,周围的路人都被他的气势骇住,纷纷向后退了两步,在闫峰和孟青和骆玉之间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骆玉同样也被他的气势骇住,脸色煞白,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爹可是县令,你要是伤了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
闫峰闻言脚步一顿,这才正眼打量他,容貌不如他的宝贝儿,气质不如他的宝贝儿,性情也不如他的宝贝儿,孟元果然是眼瞎,竟为了这样的瓦砾丢了珍珠。
骆玉见男人停下来,以为是他爹的名号将男人吓住了,有恢复了之前的傲气:“知道怕了,还不赶快将簪子拿过来。”
“玉哥儿,算了。”孟青闻言拉了拉骆玉的衣袖,这么多人看着呢,这样仗势欺人不太好。
“为什么算了,我用双倍的价钱向他买,又不是白要,算起来还是他占了大便宜。”骆玉冲着闫峰微抬下巴,本来一支簪子他无所谓,况且又不是他喜欢的,但他之前被男人的气势骇住丢了脸,现在怎么也要找回场子。
骆玉容貌艳丽,身上还带着一重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傲气,如今下巴微抬的模样更是添了几分骄矜,孟元曾说过最是喜欢他这幅模样,对着其他汉子他也下意识的展现自己的魅力。
同样的动作,谢景行做起来,闫峰只觉得可爱至极,如今骆玉做出来却给他一种东施效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