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这话,无疑是在说裴玉嫣是个无关紧要之人。

这跟当众打她的脸有什么区别?

裴玉嫣气得脸都快绿了,硬是撑着最后一丝体面,没有愤然离桌。

谢沉戟的目光又挪过去,晨光穿过雕花窗棂,在沈凌瑶发间投下细碎金斑。

只见她将重新串好的佛珠递到老夫人手中,触到对方掌心的温度时,察觉到什么,回头一看正好对上谢沉戟略带趣味的眼神。

沈凌瑶攥紧双全,压着心底的怒火。

这个男人故意前来在饭桌上搞出这番刻意挑衅,分明是要将她彻底卷入这场婚约之争的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