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皇宫两百米的距离,留个黑衣人将王姝盼的马车团团围住,持刀就朝马车砍去。
“又来!”孙昊忍不住低声咒骂,“他奶奶的,没完没了是吧!”立马抽出腰间的佩刀跳下马车迎敌。
李牧持刀站在马车上,手中的刀舞得虎虎生风,神色凝重。
王姝盼透过帘子的缝隙,看着外头正和李牧孙昊僵直不下的黑衣人,心头担忧不已,这又是谁的人?
“孙昊”王姝盼看到孙昊胳膊上被划了一道口子,拧眉惊呼。
“主子,属下无事。这些娘养的犊子,老子今日定要把你们的命都留下!”
王姝盼从怀中取出两只短笛,大同小异,一只紫色的,一只青色的。迟疑了一下,拿起青色的一只凑到唇边吹响。
片刻的功夫,从暗处飞出了几个青色劲装的蒙面男子,使着各种暗器,很快,那六个黑衣人尽数毒发身亡。为王姝盼解除危险后,他们提着黑衣人的尸体,飞快地离开了。
孙昊和李牧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脸上的神情变幻不定。
孙昊咽了咽口水:“主子,你从哪里找来的人,功夫不咋的,但轻功上乘,使毒一流。刚才属下可担心那些毒针扎到属下身上了。”
战斗结束得如此之快,王姝盼也是开了眼界的。她愣愣地看着手中青色的短笛:“不是本宫找的。刚才离开时诸葛风给了本宫一只短笛,说有事可以找他。刚才你受伤,本宫不是急了吗,这不就吹响了短笛,然后就冒出了刚才的青衣人了。”
孙昊抱着胳膊忍不住钦佩道:“难怪有人说诸葛风智多近妖,心眼子比筛子都多,经过刚才的事,属下认同!”
王姝盼嘴角忍不住抽搐:“行了,别贫了。我们快些回宫,给你找个太医治伤。”
“好哩。”孙昊跳上马车,坐在马车前,“辛苦统领驾车了。”
李牧横了孙昊一眼,马鞭子一甩,“都受伤了,还堵不上你的嘴?”
“嘻嘻,我孙昊不说话不正常。”
“废物!尽是一群废物!”城阳火冒三丈,将青花瓷瓶往地下狠狠一摔,“他们只有三个人,我们这边都派出去了六个人怎么还不能把他们毙命在刀下?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碎瓷片溅起,划伤了正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回禀殿下,我们的人原本胜券在握的。没想到后面出现了一批青衣人,不动刀剑,专门使毒的暗器,我们都人防不胜防,就全军覆没了!”
“青衣人?定然又是南宫枢的人!”王怡然咬牙切齿道,“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又无宠的公主,也亏他这么护着!”
王怡然气得在地上狠狠跺了跺脚:“本宫手中的暗卫还有几人?”
“回禀殿下。贵妃娘娘赐给您的十个暗卫,如今包括属下在内,仅余四人。”
“四人?”王怡然眉头紧锁,“长乐回宫了,定然又是窝在未央宫里。未央宫守卫森严,本宫的这四个人根本不顶用。”
只见她来回踱步:“你去跟本宫的母妃再调些人手过来。本宫不信了,长乐难道属猫的,有九条命不成!”
“诺!”
“孤听说你们在宫门前遇刺了?”南宫枢早早就在未央宫前候着。
“是啊,最近极为不顺!”王姝盼轻轻叹了口气,“本宫这条命被人盯上了!”
“没受伤吧?”南宫枢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姝盼,眸中满是关切。
“本宫无事,不过孙昊胳膊受了伤。”王姝盼很是抱歉地看了孙昊一眼。
孙昊伸手摸了摸后脑勺,笑呵呵到,“小伤,不要紧。”
“过来的时候一道把太医请了过来,孙大人可以让太医帮你看看。”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