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
“陛下,永平帝最近派了不少人进了边城,跟城里的暗桩一一取得了联系。十道旨意只有一个意思,就是勒令所有人不计代价,取了您,主母和小殿下的性命!”
“呵”南宫枢冷笑,“他倒是想得挺美的!做白日梦呢!让我们的人将永平帝的人尽数诛杀。派人去隆德的皇城,挑拨永平帝和他几个兄弟之间的关系,加快他们兄弟残杀的速度。寡人已经等不及把那蠢人从隆德的皇位上踢下来!就这蠢货,登基了这么长时间还分不清楚主次,将为百姓谋生存丢到脑后,全部的心神都放到了怎么谋害长乐和归归身上了!真是不知所谓!”
”陛下,这事儿需要跟主母说一声吗?“黑熊迟疑了一下。
一旁的黑鹰听到了,闲闲地看了黑熊一眼。
黑熊见状,缩了缩肩膀,而后又挺直,回看了回去。
对于二人的官司,南宫枢不是没看到,但是他不打算出言。
他背手而立,脸色凝重,同样迟疑了一下,“此事还是不要跟长乐说了。虽说是永平帝的暗桩,但是诛杀的到底是隆德的人,且皇城里的那些蠢货到底跟她有血缘关系,寡人知道她不会反对,但是到底会让她为难。此事我们这边处理就好了。”
“陛下言之有理。”黑鹰点了点头。
黑熊迟疑了一下,随之点了点头。
这段日子里,一家三口悠然栖居于这方寸小院之中,岁月静好,却也未忘肩头之重。边城的烽火虽远,其影却时常缭绕于心间,王姝盼和边城的官员们于晨露微光中筹划,于夜幕低垂时定夺,将那份对家国天下的深情厚意,细密编织进日常的每一缕光影里。
小院之内,是生活的恬淡与温馨,是一家人的笑语盈盈,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风,轻轻拂过心田;而小院之外,边城的东北方向是漠北辽阔的天地,朝堂的波澜诡谲,南宫枢以笔为剑,以智为盾,即便身居陋室,心却系着万里江山,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就在王姝盼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满足于此刻的幸福时,漠北来人了。
“长乐公主,我们太后说了,您身上扛着隆德边城几十万老百姓的身家性命。漠北后宫小,无法容纳您这么尊贵的客人,她就不耽搁您为百姓尽职尽责,青史留名了。不过我们陛下呢,还望您劝说一下,漠北几百万的百姓在等他们的帝王回归呢!”漠北来的老嬷嬷,据说是漠北太后独孤燕最信任的人。只见她神态看似谦卑,但是腰板却格外的挺直。
王姝盼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片刻的功夫又缓缓松开,她脸上不动声色,清冷又威严的看着她跟前那老嬷嬷。
突然间,她笑了,如繁花盛开,容颜绝美得令那老嬷嬷都窒息了。她心中不由得理解了为什么他们漠北的皇帝会在这小小的边城呆这么久了!看来是美色误人啊!
“你们漠北的太后娘娘还有什么吩咐?”王姝盼笑语嫣然。
“我们娘娘说了,小殿下毕竟是陛下的血脉,不能流落在外。此次让小殿下跟着陛下一起回去,祭拜祖宗,入族谱。”
王姝盼眸心微动。
老嬷嬷知道她说到王姝盼的心坎里去了,神态颇为自得,继续道,“娘娘还说了,她让您放心,她到时定会给小殿下安排一个出身高贵的养母。不会委屈了小殿下的。”
“呵呵~~~”王姝盼低头笑出声,笑声令那还想继续说话的嬷嬷尴尬得说不下去。
“您笑什么?”老嬷嬷脸上的神情僵住了。
“本宫笑你们白日做梦呢!”
“你?”老嬷嬷一张老脸都青了。
“独孤太后莫不是上了年纪了,就格外的喜欢做白日梦!想要本宫的孩子认旁人做母,她是不是,脑子有病,喜欢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