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源早就打算会继续给这个美的不像凡人的患者诊治,当然不是因为外表,而是因为他不会眼看一个明明有机会治愈的患者,最终陷入黑暗深渊。

就算厉之行不要求,他也会主动提出。

最终,电话以何之源答应持续性、周期性地给江侑治疗告终,而厉之行加快了准备食材的速度,两个半小时后,佛跳墙荤香四溢,被端到了饭桌上。

“真难喝。”

江侑执着白瓷勺子,轻抿了一口,厉之行都怀疑他根本没有喂到嘴巴里只是用唇碰了碰,便听到如上判词。

他期待欣喜的表情暗淡一瞬,然后很快又恢复原状,“不好喝吗?那我马上给餐厅打电话,让他们送来!”

他拿着手机便准备拨号,不成想又有了哪句话或者某个字表达的不妥,惹得妻子生气。

江侑直接把碗扣到了厉之行头上,刚盛出来的汤还带着灼人的热度,淋满一整个头顶,顺着发丝往下流淌,脸上、脖颈,甚至蜿蜒到脊背,全部散发着鲜香的美味汤汁。

丈夫的衬衫湿了,头上也四不像地顶着个小碗,看起来十分的滑稽窘迫。

他见此咯咯地笑了出来,拍手称快,“你怎么不躲呀,瞧,衣服都脏了。”

厉之行仍顶着那只碗,他没有动,望向妻子:

“我说过了,你怎么样对我都可以,所以我不会躲。”

浓鲜的汤凝在了他长长的睫毛上面,他的眉骨突出,眼眶深邃,如果忽略掉此刻狼狈的样子,不知会迷倒多少男男女女。

江侑猛地发起了怒,他把桌上装着佛跳墙的瓦罐连同所有餐具全都挥到了地上,“我对你?我怎么对你?淋点汤就叫惩罚吗?比起你对我做的事,你就是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说完,他像见到了什么脏东西般,看也不看厉之行一眼,再次回到了楼上画室。

地板上狼藉一片,汤汤水水和那些昂贵食材撒了一地,碎掉的瓷片在灯光的晃映下反射出冰冷的光。

破碎的瓦罐还残留了大半,里面精心炖煮了两个小时的高汤还冒着热气,一缕缕白烟向上氤氲。

厉之行瘫坐在椅子上,像每个走投无路的人那般,弓着背用力地抓紧了头发。

“啪”的一声,头顶上的小碗掉落下来碎成两半。

翌日,江侑午睡结束下楼散步时,在客厅碰见了昨天那个年轻的心理医生,他挑了挑眉,当做没有看到般侧身走过。

“又见面了,重新介绍一下,我是你的心理医生,我叫何之源,以后我们基本每天都会见到。”

何之源微笑着朝他的患者伸出友好的手。

“何医生,别墅里随便转,别来打扰我就行。”

江侑冷淡地看了对方一眼,错身走开,两步之后,他回头说道:

“也、别、跟、着、我。”

他一字一顿,但显然提到了铁板,温文尔雅的医生还是挂着亲和的笑容,并没有放弃跟随的意思。

江侑快步走到沙发面前坐下,给不知死活的医生下了最后通牒:

“你确定不走?”

“你是我的患者,我需要治愈你。”

江侑用舌头顶了顶腮,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希望你不会后悔。”

紧接着他张开了腿,把没穿内裤的下身对着医生,裙子撩到腿弯,开始自慰。

他摸到自己尚未动情的私处,没有流水的穴还是干涩的,他便用中指指腹抵在阴蒂上面打着圈地搓弄,同时隔着睡裙揉捏乳房,他看着呆愣住的小医生笑了笑,伸出艳丽的红舌舔了舔指尖,然后将整根手指都含了进去。

他把手指舔得很湿了,像吞吃性器一般来回吸吮,当着小医生的面,把那根无比濡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