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谨一点,他就发觉他爱上了他的母亲。
只不过从前以为的爱,是亲情,他像是患有皮肤饥渴症一般不肯离开母亲的怀抱,总会趁着父亲不在钻进母亲的被窝,抱着对方的腰,沉沉地睡去。
而目睹父母的性爱之后,他见到了母亲从未见过的一面,海妖一般,被欲望侵蚀的妖异的姣美容貌,放荡魅惑的呻吟,以及雪白的,充满欲望的,美丽身体。
他为之沉迷,乃至臣服。
他清楚地看到了父亲是怎样抬起母亲修长的腿,进入了那样一个嫣红的、流着水的地方,想必一定非常紧致温暖吧?不然父亲怎么会拍拍母亲肥嫩的臀肉,低声让他放松呢?接着他看到父亲揉上了母亲的胸,绵软得像一团云似的大奶被对方抓在手里,又像云一样变换着形状。
他充满嫉妒地看着父亲吃上了母亲的乳头,眼里像要喷火。
那是他小时候曾经吃过的地方,可是现在竟然已经不属于他了。
凭什么?凭什么!
厉戈没有再看下去,他假装没有提前回来过,转身回了学校。
而当晚,他就做一场春梦。
梦中情状香艳淫靡,他压着一个大奶双性的美貌青年,翻来覆去地肏弄。
青年用湿润的眼波望向他:
“宝宝,妈妈被你肏的好舒服……”
他骤然间惊醒,裤裆里湿润一片。
他不是没有挣扎过,从那天开始的两三个月他试图远离母亲,用运动来发泄多余的精力。
可是没有用,他看着母亲抱怨了两句“小仲都不亲近妈妈了”,然后不再主动关心他,他失落无比,甚至开始妒恨抢走妈妈注意力的父亲。
他越来越焦躁,几十个日夜的噩梦与春梦交织,醒来却连人都看不到,他放弃了。
他接受了他爱上了自己的母亲这个事实,他对母亲有欲望,他想肏他的妈妈。
他想把鸡巴放入他出生的甬道,想把精液射进他待过的子宫,他拥有了俄狄浦斯情结,他在克制自己不要成为俄狄浦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