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嗯……白眼狼……畜生……”

“嗯……嗯啊……太大了、你、你是狗吗?”

他被信任的人背叛,心里却没有预想的那么愤怒,虽然是失望的、不满的,但远远称不上恨。

或许是因为沈渺禾,或许是因为他本性淫荡,又或许是对丈夫的再一次报复。

他不知道,但这些并不妨碍他此刻痛骂这个乘虚而入的少年。

沈渺禾以为他会瞧见江侑怨恨的眼神,事实上在他插入进去的那一刻,就没有了退路,他和江侑的关系除了突飞猛进,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前者他想不到,后者他不敢想。

冲动带给他的除开欲望的极乐,便是纷至沓来的后悔与焦躁。

他害怕江侑恨他。

哪怕一个厌恶的眼神,都会变成无数利剑,扎得他血肉模糊。

以至于虚弱的承受不了。

听到江侑的谩骂,他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意识到,江侑或许并没有那么恨他。

心里落下一块大石的沈渺禾哼笑一声:

“我一会儿是狼,一会儿是狗,侑侑,我到底是什么呀?”

他话音落下便是一记深挺,几乎都想就那么埋在里面再也不出来。

温暖湿热的紧致之地,宛若有无数张小口吸吮纠缠着肉棒,媚肉相互挤压死死不放,恨不得把他榨出精来。

沈渺禾粗喘一声,以不会伤害到腹中孩子的力度深进深出,肏穴的声音,肉体拍打的声音,一时间交织在一起,构成淫靡的乐章。

“你猪狗不如……嗯……傻逼快滚出去……啊!”

江侑被肏得语不成句,手上无法动弹,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但偏偏他一汪秋水,眼角绯红,不像在看仇人倒像在看情人,看的沈渺禾下腹火热,鸡巴又硬了一个度。

“可是侑侑的、骚逼不是这样说的呢……嗯?那我出去了?”

沈渺禾作势要把肉棒拔出去,江侑还想负隅顽抗,可身体违背主人的意识把对方夹得更紧,讨好地挽留吞吐。

就在肉棒逐渐抽出,江侑感到一阵空虚的时候,对方突然猛地肏了进来,接着便是暴风骤雨一般的肏干,整根抽出又整根进入,把穴插得软烂,插得汁水四溢,插得江侑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凭借着本能呻吟。

“啊啊……嗯肉棒好大……骚穴要坏了啊……小穴要死了嗯……”

“肏烂你!肏死你!把侑侑肏坏好不好?骚穴以后只许我的鸡巴进来听见了吗!”

沈渺禾一张白皙俊秀的脸变得疯狂,大力的肏干中布上阴霾的色彩,心中囚笼的野兽挣脱了出来,对江侑强烈的占有欲使得他忘记了掩藏自己的心思,显露出分毫。

“把我肏坏……小禾把我肏坏……”

骚逼里面的媚肉高速痉挛,他无知无觉地吐出这句话,颤抖着到了顶峰。

沈渺禾肉棒被箍得进退两难,额头青筋暴起再也忍耐不了,狠狠地破开媚肉深埋进去射了出来。

两人皆是脱力一般不断喘息,他射的太深以至于精液竟没有流出来,而是藏在了里面。

勃发的精液一股股打在肉壁,江侑抖着腿根又来了一次小高潮,大脑久久不能回神,连自己奶尖被吸出了奶也不知道。

沈渺禾射过之后便埋首在江侑的胸前吃奶,他像个缺爱的孩子,依恋地抓住一只奶子在手中揉捏玩弄,含住另一只乳尖连续不断地吸吮。

他吸的又快又急,不知道第几下开始吃到了一股奶香味,他惊异之间吸吮得更加凶狠,突然,一小股乳香味的奶汁流了出来被他毫无准备的咽进了肚子里。

沈渺禾惊喜地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