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像天生为性爱而生。
他没办法合拢嘴巴,胶质黑球存在感十足地占满口腔,涎液成缕成缕地流淌。
丈夫悬空蹲坐他的肥臀上,尺寸骇人的阴茎直直插入女逼,大掌掐着他的后脖颈,一上一下地进出肏干。
阴茎每进入骚逼一下,双方肉体就发出拍打声,厉之行插入的姿势每次都能准确坐在饱满的臀肉上面,臀肉得到挤压泛起波浪,骚逼将他吸得更紧。
“唔唔…我、我不要…这样唔…”江侑以完全被掌控的状态背对厉之行,口球使他无法清楚说话,脸颊涨红,脖颈被掐住的地方发红发紫,他感受不到快感,骚逼因为疼痛紧缩,白色床单上全是他的口水。
厉之行置若罔闻,他抓着妻子的头发,挺胯肏干了几十下,然后走到妻子的嘴边,将阴茎塞了进去。
口球已经让江侑的嘴巴很满了,粗壮的阴茎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厉之行退而求其次,塞入了半个龟头在口腔中顶弄,对着左右两腮前后戳刺。
但这样的动作对他的刺激不高,他抽出鸡巴将妻子的口球取出,勃发的鸡巴完全肏进嘴里。
“呼!”他捏着妻子鼻翼,深深肏干喉咙。
江侑嘴巴被牢牢占据,唯一的呼吸来源鼻子也被捏住,他控住不住地挣扎,双手死命地推拒厉之行,双腿乱动,眼泪失禁一般流淌,顺势捏起拳头捶打对方。
大概两秒,又或是三秒,厉之行抽出了鸡巴,江侑终于得以呼吸新鲜空气。
大概重生的感觉莫过于此,他不住翕动鼻翼,贪婪地呼吸氧气。
心跳逐渐平稳,他把头埋在了枕头里,看也不想看厉之行一眼。
他以为他都这么难受了,厉之行要么放过他,要么安慰他两句,但他错了。
他低估了厉之行的无情,高估了厉之行的人性。
厉之行直接就着后入的姿势肏进了他女逼,口交时就足够硬的鸡巴深进深出,把骚穴肏的淫水涟涟。
这还不够,他越干越快,大掌把江侑的后脑勺死死按进枕头,蓬松软绵的枕头严严实实地堵住江侑的口鼻,呼吸再度消失,窒息感如影随形地来临。
被肏熟了的骚逼已经习惯从插入中获得快感,哪怕江侑此刻难受至极也不随之消减半分。但同时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氧气越来越稀薄,始终没有解开手铐的双手被按压在后腰,头部使劲向上抬却遭到更用力地镇压。
他眼前逐渐发黑,眩晕和高潮一起到来。
他的骚逼绞得死紧,大量喷水,肉棒射出一股股白浊,颜色浅淡。同时,丈夫松开了按住他的手,窒息的口鼻得到救赎。
厉之行的操干还在继续,这次双手掐住了他的腰肢,粗大的鸡巴死命进出肉穴。
江侑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人了,下体被自己喷出来的淫水弄得全湿,上身不管是奶子还是肚子都沾到了精液,全身上下的皮肤汗津津的,摸起来简直滑不留手。
激烈的性爱随着厉之行再次射精而结束,江侑感觉到他在女逼里射出了十几股微凉的精液,但丈夫没有抽出鸡巴,一股更强大更激烈的水流突然滚烫地冲刷他的肉逼。
这,这是……
“厉之行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