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晚了一步,没有抓到甚尔君的把柄。”
禅院甚尔拍掉手上的灰:“不去陪那个锅盖头?”
“是川口先生。”伏黑幸提醒,“他想自己在孤儿院里逛逛。”
禅院甚尔垂眸,他总是驼着背,很多时候人们会忘了他实际上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画技也没有那么差,至少神采抓得很准。三笔勾成的蠢笑可以平移复制到伏黑幸脸上。
“……我没有处理好。”
他在说什么?
“下次我会记得保持行动的隐秘性。”
笑话,这又不是他的错。
“最后一个家伙有点棘手。”
借口,只是他没收住手而已。
伏黑幸的脑袋不自觉歪斜,似乎不能理解禅院甚尔的话。在这场莫名其妙的解释中,两个人都有点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