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笑的恨不得在炕上打滚,六爷无奈的将人捞起来亲了几口,“我跟着上工去,你在家里待着,困了就再睡一会儿。”
前面院子里白玉香和两个儿子都已经起来了,最小的姑娘兰花都起来了,霍封每日里都要去供销社上班,但剩下的户口还在村子里的娘几个还是有地要种,要上工的。
如今还是合作社阶段,整个尖嘴村是一个大的合作社,大家现如今种地也是统一听指挥,这早上的锣镲声就是提醒大家起床上工的。
“兰花,你今儿个别跟着去上工了,你在家看着火,我灶台上放了点小米,你煮一碗小米粥,这个留着早上给你六嫂吃。”
说着话的功夫,六爷从后面转了过来,白玉香一看这一直抓不到人影的小儿子竟然起来上工了,心里就是一喜,这看来结了婚了还真的是长大了懂事了?
目光再一留意到六爷额头上已经结了痂的红肿,白玉香想要问问怎么回事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说不定是儿媳妇打的,要不然这臭小子怎么可能老老实实一句话没有的起来上工去呢!
那她还是别多问了,儿媳妇打的好!
白玉香愣是一句话没多说,收拾了农具出了门,如今夏收刚过,但地里的活可不少呢,除草追肥,搁农村里,只要你不想闲着,那是一年到头都能找到活计干的。
那边六爷跟着大部队往地里去了,屋里萧迟暖也没有什么继续睡的心思,她摸了衣服穿起来,一样的宽腿裤子,斜襟的褂子,袜子是没有的。她穿好衣服将被子叠起来放到炕琴上,这炕琴是实木的,不是什么好木头,雕刻和门上面的玻璃上的花鸟画都带着浓郁的年代特色,这炕琴和地上摆着的桌柜应该都是婆婆现置办的。
毕竟这婚事来的这么急,原主当时又心存了死志,压根就没有给自己置办什么嫁妆的心思。白玉香又考虑原主是个孤女,压根就没寻思她能带什么所谓的嫁妆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