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没那么方便,姜守言跪在座椅上,摊开行李箱重新找了条外裤出来。

车里暖气打的高,姜守言把帽子外套全脱了,搭在后备箱角落化了滩水。

姜守言外裤里面还穿着条绒裤,就算坐着换也不怎么方便。

期间他朝外面瞥了一眼,程在野站在掀开的引擎盖前检查防冻液,从姜守言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头顶。

刚刚他的头发是不是被雪浸湿了。

姜守言好不容易把裤子折腾着穿上,把湿了的那条用塑料装起来,又扭身在行李箱里翻找毛巾。

手指刚触上,身后传来了开车门的声音,程在野飞快脱了外套钻进车里,身上还带了点外面的寒气。

他手臂是冷的,胸膛却很热,撞上来的时候让姜守言很轻微地抖了一下。

“好暖和啊,”程在野手臂箍着他的腰,鼻尖顺着他的耳廓就要往下,姜守言伸手挡了一下。

“火车上没洗澡。”他转过头说。

程在野:“没洗就没洗。”

他作势又要往下探,视线突然被兜头罩住了。

姜守言拿着毛巾给他擦头发,手上的劲一点都不温柔,把程在野本来微卷的头发飞快擦成了个鸟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