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姜守言低笑着回:“好像你说了英语就没人看你了一样。”
程在野嘶了一声,点了点头:“确实。”
然后他又笑着抓住姜守言的胳膊说:“我带你看个东西。”
姜守言跟着他走到了火车门边。
晚上天气寒冷,车门被雪冻住了一部分,车窗玻璃上结了层霜,不知道谁在上面画了个小爱心。
姜守言挑眉问:“你画的?”
“不是我,”程在野边说边抬手,“但这个手印是我摁的。”
话音刚落,玻璃上就现摁了个手印,贴着爱心左上方。
咔哒一声,厕所门被扭开了,程在野松开拽着姜守言的手,交叠着在唇边呼了口热气,搓了搓。
男人拖着短促的咳嗽声走远了,姜守言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跟着在爱心右上方摁了个手印。
他没程在野高,手指没程在野长,但手印印出来也小不到哪里去。
昏黄的灯光一闪而过,外面起了阵风,冷气一股脑地从缝隙往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