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程在野张了张口,最后这句话说的格外艰涩:“应该……有过自杀行为,且一直有这个念头。”
“光凭这些我只能有个粗略的判断,他应该还有其他创伤。”
程在野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知道他的创伤是什么,我只是想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能让他的情绪变得更好一点。”
“你要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程在野抬眼:“我听说你有个项目,就是走进他们的生活。”
……
从诊疗室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旧金山最近降温了,程在野裹紧了身上的大衣,不知不觉走到了金门大桥旁边。
这座红色的桥和里斯本的四二五大桥很像,但旧金山没有里斯本那样明媚的日出。
冷风吹过,程在野缩了缩脖子,过了最冷的一个夏末。
第30章 生活
周五,祁舟在急诊轮值了一晚上夜班,早上又做了台车祸手术,等到忙完已经接近十六个小时没合眼。
他回办公室简单趴了会儿,刚要睡着,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摔伤了腿的患者拿着挂号单走进来,大声问:“急诊是这边吗?”
祁舟摁了摁太阳穴说:“右边那间。”
“哦哦,好。”那个男人又一瘸一拐拉上门退出去。
被吵了这么一通,祁舟也睡不着了,他叹了口气,边站起来边脱身上的白大褂,收拾好东西,走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