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看了一眼。
五分钟前,姜守言给他回了消息:真遗憾,难得早起一次。
和上面接连几条简单的白条消息相比,这条长得有点突兀。
阳光晃过被水浇透了的草地,带着青草冷调的清香晒到了沙发角落。程在野坐在那片光影里,嘴角挑起,笑得很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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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守言难得醒这么早,回完消息后又不知道该干什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有点饿。
他爬起来洗漱完,走到厨房拉开冰箱,不出意料找到了小蛋糕和牛奶。
姜守言靠在流台边慢悠悠吃蛋糕,刚吃完最后一口,门被敲响了,笃笃两声,他的心跳好像也跟着紧了两拍。
姜守言在里斯本没什么朋友,能在这个点敲响他家门的只有
“早上好。”
程在野站在门外,阳光轻描淡写给他撕了层金边,姜守言却觉得有点晃眼。
他把手上的塑料袋提溜到姜守言跟前,说:“庆祝你早起,中午我给你做葡氏海鲜饭啊。”
姜守言用事实证明了,早起脑子也不见得能有多清醒。